“我们出去说两句，”方霞绕过他，直接拉着徐言出了铺子，在距离铺子大概五六米，才停下来。
“没想到你这人平时看着挺正经的，居然画这种东西！”
“还敢光明正大的拿出来！”
方霞只要一想到徐言画的模特身上只穿了内衣裤，就臊的慌。
徐言：“……”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画了什么，光看方霞的表情和听方霞的话，她也得多想了。
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给方霞解释了一遍，见她还一脸“这种东西真的会有人穿吗”的表情，徐言也不强求。
这个年代城里都有人只穿小背心，没穿过胸罩，更何况农村。
好在原主当初来的时候贴身衣物带了不少，虽然胸罩的质量远不如后世，但也还行，至少有。
“你能做么？”徐言问。
“做了也没人买吧！”方霞说。
“不用别人买，”徐言说，“我买，你要是能做，我现在就付钱。”
方霞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最后开口道：“企图的倒是好办，就是这个海绵……铺子里没有，得去城里买。”
“嗯，”徐言点了点头，“那就买，我给钱。”
方霞又看了她一会儿。
等徐言要带着两个崽子回家的时候，薛宁还是不知道她到底让方霞做什么样的衣服，才能让方霞红着脸，从头到尾防贼一样的抱着那个本子。
同一时间，谢琢还在老何家里。
老何年前在听到谢琢说想将利润收回来，不想接着投资了的时候，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连声问了他好半天为什么。
明明按照当时的势头来说，再过几个月他说不定就能有钱投资房地产了，他却戛然而止，想将钱收回来。
老何还问了他好几遍，“钱存在银行，那就是死的，也拿不到什么利息，真不如投资，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谢琢回答的特别淡定。
老何还想劝，他觉得现在退出实在是太亏了。
别说当时了，哪怕是现在，他也还想劝。
他将拿到手的存折往谢琢手里推的时候，还有点不死心，“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