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西凉这边,如何安抚身旁西域十二国的这些恶邻。
另一边,伴随着镇西候府花费了数代代价,培育出来的信鸟腾空。跨越数千里的路程,分别到达了幽州和益州。镇北侯府和镇南侯府便相继的收到了来自镇西侯亲笔所写的来信。
而在见到来信的内容之后,这两位侯爷先是一怒。
就像之前所说的,大行司所做的这些实在是太犯忌讳了。谋害一位实封的当朝公侯,而且的事情败露之后,竟然还妄图以刺杀的方式,彻底的搅乱西凉之局。
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别说是他们了,就是当朝任何一位勋贵在听闻此事之后,都会怒火中烧,想得到一个交代。
只不过相对于那些虚封的公侯,他们三镇诸侯是有实力,也有能力去用自己的手段讨一个说法。而那些,也只能想想而已。真让他们质问朝廷、质问天子,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毕竟相较于有一定自主性的,手中握有兵马的三镇诸侯来说,朝中的其他勋贵更像是被圈养起来的猛兽。也许不愁富贵,但是生死却不由他们。
书归正题,愤怒归愤怒,作为决定一州一地命运的执掌者,不管是镇北候还是镇南候却都没有失去理智。
因此在愤怒过后,这都开始考虑接下来自己等人应该如何抉择,又如何迎接即将到来的乱世。
抉择方面没什么好说的。
今天朝廷能够作出谋害镇西侯,以此谋得西凉之举,那么明天就敢用同样的方式针对他们。
而作为镇守四极的实封公候,不管是行事还是观念都走的是武人的路子。眼里自然是容不得丝毫沙子,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面。
因此和镇西侯一同举旗造反,就成为了两方的共识。
所以两方人马现在主要考虑,就是在接下来的乱局之中,要如何保全自身,守护好自身的基业。
至于说是能不能够更进一步,那要等他们在乱世之中站稳脚跟,才会考虑。
而要做到这一点,两方人马,不,应该说是三方人马所考虑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在短时间之内,解除身边的恶邻的威胁。也好免于己方陷入两方作战,被南北夹击的困局。
而在这一点方面,镇北侯和镇南侯选择了两条不同的道路。
镇南侯府这边,选择的和镇西侯府的人一样,都是让出一部分既得利益,开出优厚的条件进行安抚。
说白一点就是我给钱,你给我老实一点,别来扯我后腿。
而镇北候府的选择则不一样,包括镇北侯白起在内,镇北侯府上下观点之中向来没有对匈奴妥协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