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距离他坐稳拱卫司指挥使的位置,也就差上一件功劳了。
而对于韩松而言,最适合也是最出彩的功劳是什么?
当然就是将内三司衙门给祸害个不行,让天子欲出之于后快的恶徒。天门地户,以及其主天吴了。
事实上,要不是昨天晚上那封信上,所提及的正是相关。
他一堂堂拱卫司指挥使,还真是未必会有这个闲工夫,会这种来历不明之请。
哪怕是这请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京城的城中,巡城司衙门的边上也是一样。
“那这桩生意,就算是成了?”南华观主做着最后的确认道。
“当然,”韩松强调道:“不过前提是你的消息没问题才行。”
“好了,耽搁的时间也够久了,”似乎是不想再废话下去,也不等南华观主这边有所表示,韩松便再次开口道:“那么交易方式是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是……”
“不用那么麻烦,我既然选择和韩大人交易,就表示我信得过韩大人。”南华观主出乎韩松意料的好说话:“一应相关,我可以先行支付。等韩大人都验证完毕,确认真实性之后,在将我要的付清就好了。”
“……阁下就不怕韩某赖账?”韩松深深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之后,继而眯着眼道。
“当然不怕,”南华观主脸上笑容不变道:“还是那句话,我信得过韩大人。而且……还没有人敢赖我们的东西!”
说完南华观主也不等韩松这边对此有所表示,便直入正题道:“不知韩大人可否记得,三年前太后大寿,被镇北侯送入京中,当做质子的那位白家的病弱公子。”
“记得,”韩松虽不知这个时候,眼前之人提及白礼做什么,但不妨碍他回答:“好像陛下心系其身体,还专门派太医为其诊断过。”
说完南华观主也不等韩松这边对此有所表示,便直入正题道:“不知韩大人可否记得,三年前太后大寿,被镇北侯送入京中,当做质子的那位白家的病弱公子。”
“记得,”韩松虽不知这个时候,眼前之人提及白礼做什么,但不妨碍他回答:“好像陛下心系其身体,还专门派太医为其诊断过。怎么了?这位白家的二公子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南华观主微微颔首,继而道:“这位二公子不光是有问题,而且是大有问题!”
“愿闻其详,”韩松挑眉道。
南华观主也不卖关子,直接了当道:“他就是天吴!天门地户之主!”
……
韩松闻言眼神逐渐的开始转冷,以一种看骗子的目光,凝视了南华观主良久。才终于开口道:“这就是阁下要说的?本官果然不该有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