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康还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儿砸,听说你现在都学会写你的大名啦?这两日,爹爹亲自教你读书写字怎么样?”
肥仔觉得,不怎样!
他都立志要学杀羊、杀牛了,干啥还要学认字?
没娃在身边,甘明兰还有些怅然若失。
明明她前世一个人睡了三十多年。
才来这一个多月。
就养成了,晚上时不时要摸摸胖儿子在不在的习惯。
要是没有捏到他肉乎乎的脸或者手,她都睡得不安心。
佘氏笑着劝她道:
“男娃还是要和亲爹这类的男性长辈多相处才好!肥仔他爹那么贤惠,肯定能带好他,你完全可以当个甩手掌柜嘛。”
得,看来便宜男人这一顶贤惠的帽子,短时间内是摘不掉了。
甘明兰索性放开老大,给肚子里四个月大的老二做起了胎教来。
现在她的身形变化仍旧不明显。
腹部只有一些轻微隆起,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加上她平时走路,也没有普通孕妇那般的小心翼翼。
若不是胎儿最近几天有微微的胎动,她都常常忘记自己还是个孕妇。
孕吐现象总算是过去了。
现在的她,吃嘛嘛香!
烤兔子肉、烤蚕蛹、叫花野鸡、清炖猪蹄等轮番上阵。
每晚都要在空间里,加个半斤肉量的孕妇餐。
在吸收木系能量的时候,身体同时也被淬炼着。
就是到了今日,她全身一点长胖的迹象也没有。
也不是没有一点变化,是四肢变得更结实了!
太阳能将她的脸晒脱皮,就是晒不黑。
脱皮的地方,只要用神木精华当面膜敷敷,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熟悉她的人,都夸她的气色就比流放前更加红润、更加健康了......
一夜无话。
次日早上。
黄姓头目就领着几个能言善道的官差,离开了大车店。
他们刚进到禹州府内城,就赶上了花魁争艳会开幕式。
只见府城那条又宽阔又笔直的主街道上,有数十辆花车缓缓经过,正在游行。
几乎是全州府的百姓都来了,只把街道两旁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原来,那花车上的,正是此次参加花魁争艳赛的参赛选手们。
选手们皆是盛装打扮。
那舞衣如花、身姿轻盈如燕的女郎,在花车上跳着舞,眼波流转间尽是万种风情。
前面一车刚过,又见载着两名女子的花车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