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宗的圣女台的圣女就是荣天真的大姨,红罗国的另一位公主,她在和闵君临的大战中伤了身体的本源,此生再也没有机会飞升了,更重要的是她被魔气侵蚀了,身体开始腐烂,需要吸收男子的元阳来维持身体不会崩塌。这是个秘密,只有掌门一派的重要人物才知道,这个来送信的弟子就是她镇压魔性的药,只有特殊体质的男子才会有圣女需要的元阳。
送信的弟子在踏入那件屋子的时候就是注定要死,等圣女吸收掉了这个弟子的元阳后,她的脸上才恢复了正常,不再继续腐烂。这种体质的纯阳男子在金鑫宗也不多,这次送信的可能是最后一个了,金鑫宗的圣女觉得自己应该做最坏的打算了,她要把圣女的位子传给另外的人,金鑫宗的实力会因此暴跌也没办法了。
正当圣女不开心的时候,变成一个小媳妇的天狐思思突然出现在圣女面前,让圣女觉得很是诡异。但是她没有做出攻击行为,因为这个明显的非人类能够直接进入圣女台,修为一定很恐怖,再说这个突然来的非人类并没有偷袭她,显然是来谈什么交易的。是合作伙伴,不是敌人
天狐思思张开嘴,几团鲜亮的元阳便飞出来,最后出现在她的手心里,思思问到:“圣女,你想要这些吗?”
金鑫宗圣女自然知道这些精纯的元阳对自己有用,她也知道了这只非人类的身边女子是一只化形的狐类,只有狐类才能将在男子身上吸取的元阳如此完整保存下来。对方的目的不明,她没有去接立刻去接受那些元阳,只是问到:“你给我这些东西肯定要我付出什么,什么条件,你自己说吧。若不是为了保护金鑫宗,保护我可怜的外甥女,我情愿一死也不会这样苟活。”
天狐思思听到这种话就眯起了眼睛,很调皮地说到:“你是圣女。也就是说没有男人了,我跟没有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没有什么可聊的。这些元阳是我采集的,送给你也是为了和那个该死的闵君临斗,这就是我要的好处。你收下元阳,我还会定期给你送来,这些并不是杀人得来的,很干净,对魔气的压制也很有用处。”
金鑫宗的圣女是能够沟通天意的。她笑了,指着天空问到:“从那里来的?”
天狐思思很傲娇地点头,然后说到:“上面还有事情要我办,将来也许还会有事情给你办,你好好活着吧,金鑫宗是一把利剑,将来要是为了杀尸魔,阻止三界的大浩劫,你记住,该舍弃的时候你就要舍弃。”
金鑫宗圣女明白了。对天狐思思说到:“原来圣女台的那段铭文是这个意思,用上百万修士的性命筑造诛魔剑是发生过的事情?”
天狐思思说到:“发生过,但是没有赢,因为这些人有怨念,不是真心愿意牺牲。魔只要勾起诛魔剑中的怨念,剑体完全碎了,这次不用这一招,还是拼死一战来得更好,你要选人,选真正忠心。真正有正义的弟子布置剑阵。金鑫宗经历这场大战还是能保住宗门的。”
金鑫宗圣女明白了,这就是她近来在等的天界的旨意,她躬身给狐狸思思行礼,口中说到:“谢谢上仙指点。”
天狐思思达到了此行的目的便将一枚玉简递给圣女。自己悄然离去,她现在要去一个地方,看一个这辈子还叫陆翼尊的小子。她要安排一次邂逅,让荣天真和陆翼尊认识一下。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会面,天机显示一定要让陆翼尊和荣天真相见,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在冥河边悄悄哭泣的阿蒙被突然醒来的翻天大帝安慰了一番才睡着了,翻天大帝有些无可奈何,因为它是灵体身份,所以随时可以被那个妖孽的存在吃掉。从前他一直在陪伴教导阿蒙,在一次被伤害到灵体根本后,翻天大帝就不对劲了,它的魂魄快要消散了,必须养着。
翻天大帝每苏醒一次就要昏睡至少七八个月,它一直躲在阿蒙的肚袋里滋养残魂,即便是醒了也只能在那个妖孽感应不到的时候跟阿蒙说几句话,然后迅速进入沉睡状态。也多亏了翻天大帝还存在,跟阿蒙讲要长大,要逃出去的话,不然阿蒙早就坚持不下去了。麻麻是阿蒙坚持下去的重要理由,还有一个理由是天狐阿狸一直在营救阿蒙。
当年阿蒙被关进了冥道,天狐阿狸也陷了进去,两个小家伙在一起吃过苦。那个古怪的男人不喜欢欺负母兽,阿狸也就没有吃太多的苦,后来还被家族的人接走了。阿狸的家族是永恒大帝照顾着的,秘藏学宫的狐狸祖宗最疼阿狸了,小家伙和永恒大帝最爱的老婆长得很接近,永恒大帝也是很关心爱护的。虽然冥界和永恒国度的关系也不好,但是永恒大帝手中的宝物是可以买通冥界人士的,所以小白狐很快就被救走了,不过永恒大帝没想着怎么去救阿蒙,阿狸怎么闹也没有用的。抓住阿蒙的可是比冥界之主还要厉害的存在,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亡灵都被消亡了,永恒大帝怀疑这个人和超越天意的圣人有关,也许是圣人的分身也说不定。
就是因为这点怀疑,秘藏学宫的狐主是不让小狸去沾染阿蒙的事情,但是小狸就是喜欢阿蒙哥哥,她要自己去救阿蒙。阿狸回到了秘藏学宫之后一边吸收天狐骨里的传承提高自己的实力,一边算着自己能冲击冥道的日子。小妮子要救阿蒙哥哥的决心很大,但是结局可不好,每一次努力去打架,却一次一次被打飞。
经历了这个的磨难,难得阿蒙还没有被磨掉志气和决心,它的肚袋里麻麻给的东西越来越少了,想起这件事,小家伙就想掉眼泪。因为阿蒙和营救它的家人们不是在一处时空,南赡星域的时空运转也和两处地方不一样,所以注定他们的相遇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