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心道:不知名的女人?你娘是杀手落花,哪会是不知名的女人。
“那想让我干什么?”
花惜说:“请太子一道旨意,把爵位传给清明。太子很快就要登基为帝,他们不敢不从。”
萧离说:“以势压人,我不喜欢。你弟弟也不大聪明,想的法子两个字形容:粗俗。”
花惜说:“那你帮这个忙么?”
“要看你表现。”
花惜轻轻打他一下:“你现在越来越像春风楼的客人,逮着个机会就想占便宜。”这下恰好打到手臂上的伤口,萧离啊呀的叫起来。
花惜忙问:“很疼?”
萧离说:“被人割下二两肉,你说疼么?”
花惜惊问:“怎么会这样,你去干什么危险的事了?”
萧离没有回答,而是说:“等我养好了伤,就把你的事办了。能办多少是多少吧,诸葛清明袭爵,你这个姐姐以后也有个着落。”
花惜顿时黯然,把他受伤的手臂抬起来,伏在他胸口,轻声说道:“不如我们离开吧,你不是想回太平镇?我和你一起回去,把酒馆开起来……”
花惜这话好怪,她向来不喜欢太平镇,那是她最不愿记起的地方。萧离心想:也许有些事,她并没有说出来。
却听花惜又说:“还有一件事……”
“什么?”
“算了。”花惜轻声说:“等你伤好了再告诉你。”
萧离也正疲惫,花惜一夜未眠,两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醒着还是睡着。萧离只觉手臂伤口又痒又痛,浑身像被水泡了似的发胀。心法运转,一丝真气游走,全身经脉舒畅,并无不妥。
房外,天地之气凝聚,那是空灵一式。房内,萧离嘴进鼻出的呼吸,这是阴阳纳真术。他本就气海空虚,天地之气入体,行转百脉诸穴,直接沉入气海变成先天真气。
这还从未遇见过,以前若是要把一丝天地之气纳为己用,坐忘清心,运转周天,可不是一般的麻烦。现下倒觉得容易的很,不用刻意,自然功成。难道正是因为气海空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