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什么呢,我就那么好色那么不耻。”萧离说:“你看她是谁?”
金奢狸拨开渊月垂下的长发,看到那张美丽的脸。惊讶的捂住嘴巴:“怎么会是她?”
萧离也不多说,推开房门把渊月一把扔到床上去。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像极了要干某种违法的勾当。
金奢狸低声说:“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你莫非忘了她和水千峰是一路的。”看渊月脸色略显苍白,又问:“是受伤了?”
萧离说:“别问那么多,你交代金歌把她看好了,不允她出王府一步。”
金奢狸瞪大眼睛:“你傻了,他们哪能困住她。”
萧离没有解释,渊月被刀意封住经脉,压住了自身真气,哪那么容易逼出来。他已经试过了,她体内刀气霸道无比,自己尝试几次用真气去逼,差点反伤了自己。渊月也不过是还虚境,即便比自己高明也高明不到哪里去。估计等她醒后,也不过就是个弱女子。
渊月是天都的人,若要知道天都究竟是个什么地方,问她岂不是更好。
萧离拉过一床棉被盖在渊月身上,还细心的把脚头叠起来,身侧两边卷起。
金奢狸阴阳怪气的说:“你对花惜也不曾这么细心过。”
萧离说:“我细心的时候你没见到。男人嘛,就是贱。对女人就和种花一样。花未开时,小心伺候着,浇水,剪枝,除虫,除草。一旦花开,就不用费这么大力气了。”
金奢狸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这样,难怪我的话你从来没放在心上,是断定了我这朵花不开是吧?”
萧离也只是随口说说,她却引申到这么远,充分证明了还是个女人。
金奢狸又问:“不说话?怎么,你还真是这样想的?”
萧离不胜其烦,说:“哎呀,老夫老妻德不要谈论这个问题,容易伤感情。”
金奢狸冷笑一声:“那要有的伤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