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自嘲道:“你这个兄弟,上马打仗可以,可若在江湖,连个三流角色都不如。”
皇帝笑道:“其实,京畿大营已在回京的路上。在北海,他们从未出战,兵部那些战书都是我让北海王假造的。五万精兵,一个不少,不出半月就能回到你手里。”
厉王拿着手中的诏书,只要京畿大营回来,这诏书就是皇位。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厉王问。这一切需要极缜密的谋划和运作,绝不是他继位这短短时日内,就能做得到。
“很久了吧,久的我不愿记起来。”皇帝说:“你还记你嫂子遇难那一年么,就是从那一年开始的。你嫂子一尸两命,我重伤后自此不育。后来救我的人对我说,是武阁出的手。”
没有道理。厉王说:“也许是那人骗你。”
“他不会骗我,他叫明儒,是明将军之子,是你嫂子的师兄。而且他也为你嫂子报了仇,所以大名鼎鼎的武阁四史,现在只有两人活着。”
厉王有些不信,问:“可为了什么?”
皇帝说:“也许,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岳恒到了凉王府。萧离早就交代过:不见任何人。
所以即便是厉王也进不去,何况是他这个殿前将军。
何况萧离确实没有时间。一个男人,当他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时候,才会明白生命的真谛。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有些男人活的那么累,却依旧还要活着。有些美好,只有活着才能拥有和体会。
他从来不知道花惜的皮肤那么光滑,同样是人,和自己是那么的不同。男人,女人,就像星星与月亮,拥在一起才是绚丽的夜空。
“舒服么?”花惜问。
萧离嗯了一声,他没办法形容。这感觉,远比大智的天法六尘更让他震撼。
花惜蠕动着身子,把自己贴着他更紧,轻抚他的胸膛,说:“这就是一个男人活下去的意义。”
“确实,以前的我并不在乎生死,可现在却有些舍不得。”
花惜轻吻他脸颊:“男人都这样,一旦尝过,就像酒瘾一样再也戒不掉。”
“不是什么酒都能醉人的。”萧离说:“换了别的酒,我宁愿不醉,也不会喝。”
花惜笑,有些苦涩。这苦涩不是因为现在,是因为以前。她出身春风楼,却一直是个完整的女人,可萧离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在她想来,男人若不在乎这些,大概也不怎么在乎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