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才发现,薛清躺在床上,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走近一看,发现她的脸色通红,再摸一下额头,烫的吓人,才知道薛清发热了。
赶紧叫了吴钰去城里的百草堂请谢大夫。
吴钰看了一眼烧的神志不清的薛清,心中顿时懊悔,定是昨日在外面着凉了,三步并作两步奔着后院,骑上马就奔向了安阳城。
吴钰回到十里堡都是温文尔雅,但是这次到了百草堂,霸道的一面暴露无遗,进了百草堂问谁是谢掌柜,药童一看来人气度不凡,便指着在旁边坐诊的谢大夫道:“那位就是谢大夫”
此时刚给一个病人把完脉,听到有人找自己,他看了一眼吴钰,发现他挥了一下手:“稍等片......”
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被吴钰扛起飞出了百草堂,留下病人一脸懵,药童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就不见了谢大夫的身影。
当谢大夫反应过来后,人已经到吴家,谢大夫怒气冲冲:“如此粗鄙之人,谢某必不会诊治”
吴钰冲谢大夫一抱拳:“谢大夫事出有因,还请随我进去为家妹诊治!”
谢大夫头还有些晕:“哼,如此不懂礼数之人,老夫绝不会与她诊治,你的家人重要,难道别人就不重要吗?”
正当谢大夫在慷慨陈词时,他听到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谢大夫,您快来给清儿看看吧”
柳氏在听到马蹄声的时候就赶紧出来,正好听见谢大夫对着吴钰发火。
谢大夫一听,这不是吴姑娘的母亲,吴夫人吗?等等,谁生病了,清儿,难道是......
“吴夫人,可是吴姑娘生病?”谢大夫终于反应过来。
柳氏红着眼眶点点头,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
谢大夫迈步就进了大门,边走边说道:“赶紧带路”
吴钰来不及多想什么,两步迈过去引领着谢大夫去了西厢房。
丁氏和江一都认识谢大夫,都没有任何的寒暄。
谢大夫进去看到还在说着胡话的薛清,稳定了 一下情绪,吴钰搬了凳子放到旁边,谢大夫坐下就开始给薛清把脉。
片刻之后,谢大夫沉默不语。站起身走到外室。
柳氏和吴钰跟了出来,柳氏看到谢大夫脸色很沉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吴钰内心也紧张不已,还是问道:“谢大夫,清儿...清儿她怎么样?”
谢大夫看着两人紧张的神色,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沉默。让他们害怕。赶紧回到:“从脉相上来看,并无大碍”
只是她为何有两股脉搏,又不是喜脉,这让谢大夫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
刚想拿药匣子,却发现,没带。
吴钰也忘记把谢大夫的药匣子拿着:“谢大夫可是开药方?”
谢大夫也没客气,瞪了他一眼:“赶紧去拿纸笔”
刚要出门去拿找笔墨时,就吴谦拿着笔墨从东厢房走过来。
“二叔,我有笔墨纸,给”吴谦刚才去看了薛清,心里难受至极,每天都会对着自己笑的婶婶,现在躺在那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婶婶一定很难过吧!
他很难过!可是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他看到大夫没带药箱,那怎么开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