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师轻咳了一声:“既然这样,陈芯苒家长,你们好好休息,我们先离开了”
“不行!”陈父冷笑的拦住她们。
“我爱人的手可是这贱丫头折断的,你们说走就走?”
袁老师皱眉:“你们的责任更大!”她觉得这件事有点儿奇怪,这么个小姑娘不可能那么大力的折断一个成年人的骨头,但事实上就是断了,这让她十分有理由怀疑是陈母自身脆弱才导致的,不过不管怎样,盍山确实有些责任。
“这样吧,我帮你们交一部分的医药费”
陈母骨头痛着也不安分:“那怎么行!”
“这死丫头得赔全部医药费,还有营养费!”
这里没外人,盍山忍不住呲牙:“做梦吧你老王八!你再拦我一下,信不信我再来个一时冲动!”
袁老师:“……”兔子急了也要咬人啊。
陈父哼了一声,就是堵着不让开,今儿不给他一个说法就别想走。
盍山翻了个白眼儿,无所谓的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不让走就不让走,咱就试试谁厉害”
她立马伸长脖子,重重的咳了两声,然后小嘴大张,轰隆炸响的魔音响彻里里外外:“喔——嘿——啊——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心窝——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
袁老师:“!!!”
陈父陈母:“!!!”
病房外的病人、护士、医生:“?!!?!!”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盍山还在哇哇哇哇哇哇继续:“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外面的护士医生们急急忙忙的循着震耳的雷声而来,就连病人们也捂着耳朵,他们被吓了一跳,怒气冲冲的跑过来看什么情况。
袁老师目露震惊,开始被狠狠刺激了一下,条件反射性的就要过去打断她,但反应过来后立即意识到盍山这是故意的,只好皱紧眉头捂住双耳,避免遭到迫害。
陈父陈母被搞的措手不及,尖锐刺激的声音把他们的耳膜震住了,大脑都晕眩了数秒,强忍着恶心捂住耳朵,痛苦的蹲了下去。
“怎么回事!”
有医生护士闯进来,盍山立马心虚的闭紧了嘴巴。
抱一丝啊~
众人捂着心脏嘭嘭嘭直跳的胸口,眼神看起来像要杀人,袁老师甩了甩脑袋,终于清醒过来,怒怒的瞪她一眼。
陈父用力的喘息两口气,怨毒的指着盍山:“你个死丫头有病啊!”
盍山拉下小脸,立马张大嘴巴要再来一次。
“不要!”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