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外人知道您已非洁白之身,呵……想必、”
四周的下人们全都震惊的向她行注目礼,公主、非洁白之身?!!
听到此等丑事,他们心口狂跳,惊悚的将头埋进了胸口,唯恐被杀人灭口。
盍山诧异的打断她:“想必什么?”
“想必都知道你儿子新婚就给本宫送面首?不是,绿帽子是戴在本宫头上的吗?”
“几个男人罢了,本宫不惧世人眼色,更不觉得丢脸”
她似笑非笑,并不如孙氏想象中露出心虚的模样。
孙氏听她亲口道出,惊疑的瞪眼,随即又满脸鄙夷,“女子自古贞洁,如公主这般肮脏不要lia、”
“砰——”一棍当先,直直的砸向孙氏的臭嘴。
“哎哟哟,瞧本宫这手哦,就是有点儿不听使唤,哪里有畜生就砸哪里,夫人啊,你没死吧?”
“夫、夫人!”边上的丫鬟婆子纷纷围上去,惊恐尖叫。
“阿哦哦哦——”
孙氏痛叫,眼泪直飙,“无、窝得、牙呜呜呜呜呜呜”
盍山脸上挂着恶劣的笑意,看着众人手忙脚乱的模样,谆谆善言道:“夫人呐,你说说你怎么就喜欢狗嘴里吐象牙呢,唉,疼吧?没事,以后多打两次就习惯了啊”
“哦,对了,你刚刚说啥呢,贞洁?肮脏?为何有了几个男人就是肮脏?一定是这些男人太脏了吧”
“用贞洁之言辱骂我?难道你不是女人吗?”
“男子三妻四妾就是风流倜傥,女子多个男人就是不要脸,水性杨花?双标是你爹啊,这么孝!”
说罢,她心头的火气涌上来,挥着棍子又打了两下,下人们来拦,侍卫宫女们十分有眼色的将下人隔开,方便她动手。
“喔——固手!”孙氏含糊不清的嚷着,整个人被打的跟柳萋萋没什么两样。
盍山哼哼,非但不住手,反而打的更狠了。
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你算个你爹爹的杂毛啊?
这么闹腾着,世子院中很快得了禀报,世子如今没什么实事,正躲在书房里享受贴身丫鬟的伺候呢,听闻连忙去房中找了世子夫人一道去看看。
世子夫人不满的瞥了眼他脖颈处的红印,最终也只是忍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