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交给我,就是不知道谁这么狠心,给令公子种下如此病变,让他七七四十九天内都无法开口说话,是不是哑门穴被硬物点打过?”
袁老不愧为白玉堂的堂主,手底下有两把刷子。
仅仅看了几眼白远图,又听完白景达的诉说,便知道是哑门穴出了问题。
白景达搓动着双手,神情颇为尴尬。
这时朴仁勇在旁边恨声道:“袁老,是那个小子把白公子弄成了哑巴,而我这条断手,也是他所为,今时今日在这里见到他,必须要给他严峻的惩罚,否则我们白玉堂的脸面往哪里搁?”
朴仁勇刚进入白家大院就发现了江权,而且白景达的目光有意无意瞥向江权,他很快猜测到,白远图无声无息变成‘哑巴’,肯定是江权所为。
袁老原名袁松山,行医三十余年,在定江城包括周边县市,都有着不小的名气和影响力。
据悉慕名找他看病的患者,少说不下四位数。
此时听完朴仁勇的话,袁松山眯起眸子,冷冷盯着江权,道:“小伙子,你如此年轻,却又如此歹毒,白公子怎么得罪你了?让你把他弄成一个哑巴,你是何居心?”
“上次仁勇出事,也是你所为对吗?你可知道在这定江城,我们白玉堂代表什么?你公然跟我们白玉堂作对,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矛头直指江权,瞬间周围许多看热闹的客人,都把目光投向江权。
面对袁松山为首的白玉堂发难,江权不疾不徐道:“说我心思歹毒,你怕是大错特错了,我只是让他短时间内无法说话而已,并不代表他这辈子都不能开口说话。”
“除此之外,你们白玉堂教出来的好医生,我当然要还医学界一个公道与清白,白小姐差点被他治死,我身为一名医生,难道不该阻止吗?”
“倒是你们白玉堂,收留那么多庸医,早晚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把那种外来的庸医开除掉,以免在自己身边变成一颗定时炸弹,让你们苦心经营几十年的白玉堂,从而毁在这种人手里!”
江权一席话没有点名道姓,但说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朴仁勇一个大寒民族来的,他有何德何能加入白玉堂?
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事实上的确有隐情,只不过这个不耻隐情,只有堂主袁松山知道。
而眼下被江权当众质疑白玉堂的权威,袁松山怒了,他冷冷道:“小子,你太猖狂了,竟敢质疑我们白玉堂的医术,那我问你,你又师出何门?敢不敢报出你师父的名号是什么?”
“抱歉,我没有师父,学医这方面,无师自通而已。”
“放屁!”袁松山气急败坏道,“我行医三十余年,从未听说这行还能无师自通,你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医道天才了!”
“现在老夫就让你知道,你一个无师无门的野小子,没有资格在医学领域跟我们白玉堂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