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棉再次醒来,天已大亮,烈阳透过窗棂落在屋内,映的整个房间亮堂堂的。
昨夜荒唐的记忆陆陆续续灌入脑海中,齐木棉缓了缓神,手伸到腰间揉了揉,昨天晚上纪夕照就跟一头使不完劲的牛犊子似得,硬是把他折腾到求饶。
他咬着下唇,想起身,动了动,才察觉手脚连同四肢皆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全身骨头仿佛在酒坛里泡了一夜似的,连最简单的抬臂动作都有些费力,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
狗东西!
齐木棉没忍住低声骂了句。
他抬头看了看,没看见纪夕照,只好硬撑着身子起身。
洗漱好后,齐木棉走出院子,看着日光发呆。
李冉跟着下人从院外进来,饶有兴致的往齐木棉跟前一站,笑着说:“日上三竿才起床,昨夜忙坏了吧?”
齐木棉垂眸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耳朵却悄悄红了。
下人把人带到朝两人行了个礼就转身离开,李冉看人走远了,便把齐木棉往屋里带:“今天我去找了陈梦书一趟,问了关于那几个商国孩子的事。”
齐木棉怔了一下,就听见李冉说:“他说那些孩子是李云庭送给高览的,不止高览,这里有名的人都送了。”
齐木棉隐晦的看了两眼坚硬的椅子,靠着门框,问:“陈梦书知道那些孩子是商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