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诡盯着小纸刀直直地穿过铁丝网门,不到半米距离就咔嚓成好几块纸片,落下,然后自燃消失。
“……”小纸人沉默了。就这样,能过关才怪。
它想了想,“要不你用斩鬼刀试试?那家伙命硬。”
王年年挑眉看了一眼小纸人,翻手握住通气漆黑散发着淡淡黑气的斩鬼刀,她抬脚准备跨出那扇门,耳边传来小纸人提醒的声音,“小心点!”
因为小纸人看不到那些极细极细的钢丝细绳,且这里的环境漆黑幽暗,完美的将钢丝细绳隐藏起来。
斩鬼刀碰到一根细细的钢丝细绳上,发出金属碰撞的“铮”声,王年年握着斩鬼刀的手也被弹回,虎口发麻。
但她能感觉到斩鬼刀很是兴奋,仿佛这钢丝细线是它炼器的材料之一。
炼器。
这两个字从王年年的脑海中闪过,王年年对拿到钢丝细绳的执念也越发的强烈。
她的脑海中再次传来小纸人关切的声音,“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王年年回过神来,松开手里的斩鬼刀,手不光被钢丝细绳震麻,还被斩鬼刀冻得有些麻。
就像小乌鸦说的那样,斩鬼刀本就是至寒至阴之物,传说中只有鬼王才能驾驭的诡器。像王年年这样的肉体凡胎驾驭斩鬼刀,不被反噬就不错了,冻伤只是小事而已。
当然了,小乌鸦自己也不知道鬼王的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它一直在沉睡,没有过去的记忆,也预知不了未来,一直幻想着它的鬼王主人来接自己享福。
谁知道小乌鸦一觉醒来,好消息它有主人了,坏消息是人类。
小纸人盯着王年年的侧脸,心下一咯噔,完蛋了,这个女人又想搞事了。
王年年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微弱的光线慢慢填满周围的环境,尽管可见度就两米左右。
但小纸人还是透过火焰的光线看到,在微光下微微晃眼的一根根银色的钢丝细绳纵横交错,“靠!这玩意儿谁会注意到它的存在。如果你没有在管理员那里购买道具,恐怕现在身体早已被切割成好几段了。”
“所以这里死去的人最多。”王年年摇头。
她借由打火机的光亮,扩大了视野的可见度,在一根根钢丝细绳上来回观察,试图寻找破绽,或者计算缝隙最大的一条通道,通过这关。
终于她的视线落在布满钢丝细绳的中间位置,指出来给小纸人看,“余学长,你看,那里好像有一个小土包,小土包里面是不是埋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