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等天快黑了再关。”王年年转身往盥洗室走去。
王年年刚走到盥洗室的门边,冷不丁地刮来一阵风,把敞开的窗户砰地一声用力关上。
王年年的眉头锁紧,“这只诡异如此幼稚,最多不超过三岁。”
蒲月延拿起床头上的冥钞,快步走到盥洗室门边,“这是什么?酒店发给我们的冥钞?”他数了数,每沓分别是二百五十张冥钞。
“你收着。”王年年拿出牙刷牙杯,开始刷牙。
她洗完脸,换蒲月延进去里面。
蒲月延刚洗漱完出来,门外传来敲门声。
王年年手里拿着吃到一半的三明治,用力吞下嘴里的食物,并把未吃完的三明治收进安全屋里,擦了擦嘴角,“我去开门。”
她拿着棒球棍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门缝里传来钟牧野的声音,“何小姐,何先生,你们没事吧?”
王年年拉开了门,看着站在门外的钟牧野几人,“我们没事,你们怎么了?”
“没事就好,昨晚出事了,你们有听见吗?”钟牧野问道。
“听见了。应该是那些人。”王年年大概猜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蒲月延拿着一袋饼干走出来,狐疑地看着王年年的眼睛,“你昨晚不是睡得挺熟的,怎么还能听见。”
“我只是懒得睁开眼睛起来查看。”王年年心知,在里世界的第一晚不会有危险,只有喜欢作死的人才有危险。
蒲月延把手里的饼干伸到钟牧野面前,“你们要吃点饼干吗?”
“不用,谢谢。我们打算先去一楼大堂看看,再去餐厅寻找自动贩卖机。你们要不要一起去?”钟牧野提出邀请。
“行吧。”王年年看了眼干咀饼干的蒲月延,抬脚走出房门。
他们姐弟身上就背着一只斜挎运动包,钟牧野等人把所有行李都随身背在身上。
邬高兴好奇地打量着王家姐弟,“你俩把行李留在房间里,不怕丢吗?”
王年年无所谓地耸肩,“我们那些行李,诡异看不上。除非其他人能拿到我们房间的钥匙,不然都带不走。”
实则,他们姐弟的行李都收进安全屋了。如果留在客房里,那只孩子气的诡异估计会把他们的行李扔出窗外。
果然他们姐弟前脚刚走出房间,窗户便打开,把他们姐弟睡过的床垫直接扔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