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骷髅手臂猛地伸过来,抓住金发男人嘟起的唇撕掉。
“这……”
蒲月延脸上的神情跟金发男人一样震惊。
方才的黑色羽毛已经够震撼,没想到王年年还有其他的高阶诡器。
金发男人转移到楼梯尽头的第三幅画,“有话好好说。我只是酒店主人珍爱的画,又不是它。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艺术作品。”
“所以这楼梯的古怪传闻,只是你在对着来往的客人吹气。”王年年看着画里的金发男人说道。
“对。我家主人行为古怪,不可能做出这种掉档次的行为。一切都是我的锅。还有,我是文艺画,你不觉得我往这一摆,这栋庄园的格调立马上了好几个档次?”画里的金发男人说着,一甩松软的金色卷发,迈开腿单手叉腰,衬得他穿着马裤的脚又长又瘦。
王年年在蒲月延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并抬手把他推开。
被推开的蒲月延,看了画里的金发男人一眼,转身走进走廊,进入墙上挂画的视野盲区。
金发男人看着他们姐弟在窃窃私语,满脸不悦,“说什么悄悄话,就不能正大光明说出来吗?”
“不能。”王年年十分坦然地回答,“那你知道,你家主人叫什么名字吗?”
金发男人眯起的双眼打量着王年年,“你倒挺会问问题的。你怎么不问问,接下来你会怎么死的?”
“看我表演。”
王年年说着竖起一根手指,金发男人正要发怒,只见从指间喷出一颗小火苗弹在油画上,她转身就跑。
油画里的金发男人瞬间崩溃地尖叫出声,“啊!我的心爱的画。贱人,你这个贱人……”
金发男人那极其败坏的声音通过走廊传来,乳白色的天花板出现一条又一条的裂缝,从裂缝里散发出黑色烟雾。
蒲月延站在走廊一间房间的门口,拼命地朝王年年招手。
王年年快步朝蒲月延所在的房间冲进去,在她进去后,蒲月延立马把门关上,拉着她躲进柜子里。
黑暗中,王年年抬手捂住蒲月延的口鼻。
“该死的贱人,出来!你毁了我心爱的画作,我要你血债血偿……”低沉幽暗的声音在走廊里来回游荡,伴随着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