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年年那略显苍白的唇微张正欲回答,只见小纸人突然鼓起腮帮子想把红色的纸片吹飞。
“你敢!”王年年嘴里还叼着那袋未喝完的牛奶,用低沉的嗓音警告道。
小纸人的脑袋瞬间恢复扁平了,愤愤地说道,“那只该死的金毛,我要弄死它。”
之前它还郁闷,王年年为何会躺在浴缸里,原来一开始玫瑰王子就打算跟王年年缔结冥婚,再把放血流干。
“帮我把玫瑰王子的名字拼出来,别的一概不用管。它的名字是英语,应该很好找。”王年年把一张她翻出来的英语单词丢到小纸人脚边。
“好勒。”小纸人爽快地答应了。它要弄死那只骚包金毛。
蒲月延洗漱完出来,坐在行军床边的地上,伸手接住王年年递过来的一袋牛奶,咬开袋子的一角,咬在嘴上喝着,拿出诡异手机开始给钟牧野他们发消息,告诉他们王年年已经醒了,不用担心。
钟牧野他们得知王年年找到了,但失血过多处在昏迷状态,心底一直牵挂着。
“你一直坐在地上做什么?不是有沙发跟床吗?”王年年不解地看着蒲月延。
蒲月延面露尴尬,小纸人头也不抬地说道,“他有心理阴影了。”
前天下午蒲月延躺在沙发上假寐,都能被老太诡异拖进梦境里世界,所以他心底对沙发跟床都有点阴影。
就像邬高兴现在死活都不躺在床上睡觉一样,谁知诡异会在床底与他双目相对。这些该死的诡异!
“啧。”王年年嫌弃地瞥了蒲月延一眼。
蒲月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小丑纸牌,递给王年年看。
王年年没有伸手接小丑纸牌,就着蒲月延的手看,“这是玫瑰王子的诡器本体。你从哪里拿到的?”
“玫瑰王子就是用这个刺伤你的?”蒲月延心想,这纸牌能当做武器吗?
王年年摇头,“它还有一把重剑诡器。”
“我想起来了,在二楼那个会无限延伸的走廊深处有一间房间,里面摆放着玫瑰王子参加各种击剑比赛获得的奖杯。我乘坐电梯下来,就是从那间房间隐藏的一个门出来的。而这枚纸牌,”
蒲月延看着躺在手心里的小丑纸牌,“这是我跟小纸人合力杀死诡异人头蜘蛛掉落的。”
“那玫瑰王子的另一把诡器重剑,应该在那个全是奖杯的房间里。”王年年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