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发起人的魏舒安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主动找王年年探讨解决方案。王年年当时头都大了,以为魏舒安发现了什么。
最终结果,不是一号楼住户的严防实守态度坚决,研究员才没有得逞研究出所以然,而是研究员在第一步就难住了,根本没有工具可以拆开一号楼的电梯。
使用普通工具,就像在给电梯打磨抛光,将沾染在电梯上的灰尘去掉。使用诡器的话,该诡器一碰到电梯就碎了,被其吸收进去。惹得那名持有诡器的研究员心态都炸了,不敢再对电梯进行研究。
一号楼地下研究所的研究员再也不敢提拆开电梯的事情,他们连拆的工具都没有。
不远处的位置,居尔白走到安排人手的魏舒安身边,看着魏舒安苍白的脸色,他眼底流露出几分担忧,“你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从昨晚到现在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魏舒安抬手打住居尔白的话,“没关系,我能受得住。年年呢?今晚是年年下来,还是她弟弟小月下来。”
居尔白抬手指着不远处,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是王小姐跟王叔。”
魏舒安顺着居尔白所指的方向望去,黑眼圈浓重的眉梢微挑,“你去将年年叫来,我有话问她。”
“好。”居尔白脑袋一点,迈着大长腿走到王家父女身边,说明来意。
魏舒安继续与身旁的人交代更多细节工作,等他们交谈完,那些人离开,魏舒安回过头来,才发现王家父女已经等了好会儿。居尔白正与王年年交谈着。
魏舒安走近,便听到王年年说,“我让煤球留在家里保护我母亲跟奶奶。”
实际上,小乌鸦天还没黑,就跟着余星辞出门开黄泉路公交车了。
“原来如此。”居尔白点头。
“年年。”魏舒安出声道。
王年年转头看去,“魏家主,你找我有事?”
魏舒安面露谨慎,“是关于那些伴随着沙尘暴出现的诡异,不知道煤球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王年年点头,“煤球是提过一些,它说要谨防那些身上,或指甲缝隙带有沙子的人。”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不远处有个蜷缩在柱子下的男人浑身颤抖起来,碰巧魏逸之从那名男子身边经过,看着从男人破旧发灰衣衫抖落下来的沙子,全掉在他新买的鞋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