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燕景煜站在一旁凛若冰霜,阿当见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安慰道:“王爷不必着急,小姐上次救太子时也是如此,睡了三天三夜方才醒来。”
在永和城时他知道她睡了三天三夜,他一直以为是她连续医治太多伤者,期间得不到休息才会这样。
莫非她救人是要以自己为代价的吗?
展之易匆匆走来跟着来的还有萧林,木子清名义上不是师傅可在他们心目中她已经是师傅般存在了。
房内燕景煜坐在床边抚着她的脸颊,展之易进来后就问:“木姑娘是怎么了?”
“晕睡不醒,并无外伤。”
阿当打来热水想给木子清擦拭一下,见展之易他们来了,她退至一旁好让他们为木子清诊治。
展之易把了脉,脉象平稳只有身体虚弱静养便可,但她怎么叫都不醒这让展之易不得其解。
燕景煜这才将心放下默默守着,几人退了出去。
阿当背后藏着包裹悄悄伸出头望着守在门外的飞令欲言又止,飞令看着在楼梯旁边转悠的阿当问道:“阿当姑娘可是有事要找我?”
她点点头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递给他:“飞令哥哥,我看你的鞋旧了自己做了一双你看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