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是随便取了个名字,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见她们签好名字按了手印老大夫重重出了一口气:“现在好了,终于招到两个大夫了。”
“嗯?”
这时木子清才反应过来,这就好了?
怎么与她想象的不一样呀?难道不需要比比技术什么的?
“阿六、阿九呀!我姓刘,叫我刘大夫就行了。你们现在签了字按了手印可不能跑,跑了被抓住可是要被砍头的。”
呆呆的阿当问:“不是听说跑了几个大夫吗?他们怎么不用砍头?”
刘大夫气得脸筋涨义愤填膺地说:“那些怕死的家伙,当随军大夫不就是为了能救活更多的士兵吗?领了这么多年的月银到了用他们的时候竟然跑了。不是人、不是人呀!”
确定暂时不会碰到燕景煜后木子清放下心来与刘大夫交谈:“刘大夫不用担心,这不是有我们了吗?”
刘大夫擦擦眼角的泪水哽咽道:“是的,如今有你们来了士兵们就有希望了,不能他们在前线拼命受伤了没人治呀!”
“对!刘大夫放心!我们一定能救他们的。”
“好好好!”
木子清装作无意的打听到:“睿王会经常来这里吗?或是经常到我们军医队来?”
“怎么可能?王爷操心战事几个日夜未得休息了,他如何会管到这。再说战事未打又没有伤兵他来这做甚。”
“也是、也是!”
就此她们两人在军营里安顿了下来。
这时的燕景煜还真没空管到木子清,前方战事吃紧他没日没夜的加紧部署。
他与飞令约好三天给他飞鸽传书一次,飞令一直以来的传信都说木子清到处在游玩。
难得木子清有这样的兴致燕景煜当然随她去玩,怎么会想到她就这样来到了他的身边。
军队在木子清她们进入的第三天开拔前往边境,军医只有两辆马车全部用于装载药草根本就没有木子清她们的位置。
军队行军不比平常,日行几十里实属正常木子清与阿当咬着牙紧跟在马车旁边,不愿让别人觉得她们拖了后腿。
刘大夫看着两个小伙子这么卖力心里也十分安慰,本来他还担心她们会跟以前的那些大夫一样,找各种借口爬上马车抢了药草的位置。
一天下来就算木子清和阿当咬着牙硬撑下来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也累到一动不想动。
阿当领了发放给她们的口粮找了个远离士兵的地方休息:“小姐,快吃点馒头,不然明天可就走不动了。”
木子清并未接过阿当手上的馒头,而是拉她坐在地上脱下阿当的鞋袜。
阿当后跟处已经被打起了好几处血泡,木子清心痛的拿出药水给阿当上药。
让木子清给她的脚上药阿当怎么好意思,她想收起脚却被木子清紧紧拉住:“不上药明天怎么走?”
“可是小姐,这是脚呀!”
“脚又怎么样?伤哪才能让我看?再不听话就回去找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