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木子清还抱着侥幸心里希望燕景煜没认出她来,她低着头站在帐门口不敢上前。
不料下一秒就被燕景煜打横抱起吓得她不由自主轻叫出声,后知后觉地又赶紧捂上嘴。
将木子清放到床上轻轻脱下她的鞋袜,脚上的血泡比昨天又多了好多个。
燕景煜心疼地道:“傻子,你这是何苦?”
听到这话还有木子清再也忍不住眼泪掉在了燕景煜的手背上,这么久的相思和两日的辛苦都在这一刻决堤。
“阿煜!”
单单这一声喊得燕景煜心疼得如刀绞一般:“我在!”
木子清如愿地扑进了燕景煜的怀里,哭哭啼啼不一会就晕在了他的怀中。
“传展先生!”
帐外的小兵被燕景煜这一吼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他跌跌撞撞跑去找展之易。
展之易来时燕景煜已经将木子清抱在了床上,此时的木子清面色发红发起了高烧。
本来就发着烧的木子清一直在冷空气下没让人察觉出来,到了燕景煜这有了暖气又放下了心,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看到燕景煜这么紧张展之易不用想都知道床上这个陌生人就是木子清,这几天左司他们几个可没少被燕景煜折磨出去找人。
这世上能让燕景煜动容的便唯有木子清了,看到木子清的面色展之易不敢耽搁赶紧给木子清诊脉。
忙了一晚上才把木子清的烧给降下去,脚上的血泡多到展之易看了都觉得痛。
想不到木子清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为了燕景煜竟然可以不辞这么远追来,光是这一点倒是没辜负燕景煜将她放在心尖尖上。
一大早阿当就悄悄在燕景煜的帐外徘徊,木子清一夜未归阿当非常担心,又不敢冒冒然去找,只能在这附近等着。
清晨木子清醒来睁开眼就看到燕景煜盯着她看,正想钻进他怀里突然想到这可是军营。
“你不可以送我回去,我是按了手印名正言顺进的军队,你敢送我走我就对所有的士兵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