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熟悉的淡紫色吊带短款睡裙，牧航愣了几秒钟，接着猛然想了起来。
这睡裙之前许柔穿过，而且是两次。
余韵和许柔买的同款？
这貌似不太可能。
估计多半是余韵穿的许柔之前那件。
被牧航盯着打量，余韵害羞而又尴尬的低垂了一下脑袋，接着强行解释道：“晚上睡觉当然穿睡衣，这...这很奇怪嘛。”
牧航没搭腔，目光逐渐下移，落到了被黑色薄款长筒丝袜包着的一双纤美秀丽的长腿上。
虽然牧航没什么明显的表情，可余韵却从他的脸上，似乎看到了一个问号。
晚上睡觉穿睡衣，这勉强说得过去。
但穿袜子是什么意思？
“屋里有蚊子咬我腿，穿着防蚊的。”这话说出来，余韵都感觉特荒唐，但除了这个，她一时间真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牧航当然不可能去追究这些细节，只是用目光多打量了几眼余韵这身造型。
同样的造型，许柔也有过。
就那天徐冰凝参加晚会未归，许柔请牧航吃牛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