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秦风盯到了凌晨五点，熬不住了。
时间来到凌晨五点半。
书房内的灯还亮着。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改天聊改天聊。”牧航也熬不住了，不是因为没精神，实在是感觉太沉闷无聊。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就好。”
方锦薇目光灼灼，一点疲惫的神情都没有。
“这句话我都听到不下八遍了。”牧航揉了揉眉心的道。
他感觉方锦薇对医道上的狂热，甚至堪比自己对美色的狂热。
“绝对最后一个问题，我保证！”方锦薇信誓旦旦道。
这句话落到牧航耳里，让他想起以前谈恋爱时，和女朋友说的“不进去，我保证”。
牧航当然不会上当了，转而道：“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答上来，就继续聊。”
“你如果故意刁难，我肯定答不上来。”方锦薇道。
“不刁难，这个问题你一定知道。”
“你问。”
“三围多少。”
方锦薇神情一滞，哑然半晌，不见吱声。
“睡觉。”
牧航起身走出书房。
现在是凌晨五点半，还能睡会。
来到客厅，沙发方向有呼吸声传来，均匀且强而有力。
正是来自秦风的。
秦风盯梢，听牧航和方锦薇的谈话，从晚上十点直到凌晨五点，无聊到犯困，在半个小时前已经睡着了。
毕竟都凌晨五点了，再过一会天都要亮了，自然松懈。
方锦薇还在书房，在整理记录和牧航谈话的收获。
长达八九个小时的聊天，让她获得匪浅。
牧航尽量不发出脚步声，看了一眼许柔卧室的房门，又看了一眼徐冰凝卧室的房门，稍稍权衡了一下。
早上六点半。
许柔被生物钟唤醒，迷迷糊糊的醒来，手下意识往床头摸索了一下，想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看看时间，不过摸索了一下没有够到，于是挪动了一下身体，发觉活动艰难。
然后，猛然察觉到，自己身边居然有个男人。
许柔受到惊吓，下意识的想要发出“啊”的一声，但瞥见了身边这人的面容，愣是将到嘴边的字，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牧航怎么会跑到自己房间来了？！
许柔的第一个反应，是牧航想对自己意图不轨，第二反应是，这不可能的，她不相信牧航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