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女不行？”佟姐打趣佟母，“现在提倡男女平等，你这思想可拖后腿了。”
“只要是你生得就行，男女都行。”佟母又拍了一把闺女，都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家这个一天打三遍，照样上房揭瓦。
母女俩转眼又有说有笑起来，等关越和刘秀芳买糖回来，看着母女俩眉眼舒展也放下心来。
趁着关越把装糖的兜子挂在车把上的功夫，刘秀芳趴佟姐耳边打着小报告，“佟姐，关老板还买了包烟。”
“啥牌子的？”佟姐也压低声音问着。
“没看到。”又到了刘秀芳的知识盲区，烟没放在面上卖，老板从柜台底下掏出来，两人搞得跟特务接头似的，关越转手就接过来揣兜里，她连上面的字都没看到。
“啥颜色的？”佟姐又问道。
“有红有白。”刘秀芳看到了一个边。
“看到给多少钱没？”佟姐在脑子里快速筛选着。
“没看着，钱卷着给的。”关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数好的钱，直接就给了老板。刘秀芳觉得自己有些废物，事儿都办不明白，人家关越待会儿应该是要敬烟的。
“佟老板，我们走么？”关越扶着车把走到两人面前。
“走，刚我们说店里的事儿呢。”佟姐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一直忘问店里的事儿，“小刘，你锁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