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的呢?”佟姐起得晚,饭还没捞上吃。
“有。”佟母赶忙又端了一碗进来,“你们吃,我出去遛遛,人老了就闲不住。”
“婶子,你这糖水做得好吃,要不要和锅巴一起卖?”关越笑着挽留佟母,“来,婶子一起商量商量,总归我们年轻人不如您见识多。”
佟母在闺女戏谑的眼神里坐了下来,小家雀看不起老家贼,她不懂生意,难不成连做吃食都不懂。
“婶子,怎么看?”关越说完开始吃鸡蛋。
“做不是问题,就是人来了拿啥装?除非用碗。”佟母自问自答,这汤汤水水可不像是锅巴拿纸一包就好。
“还有地儿放桌椅么?”关越补充道,“我大约用十平左右,门口要是放得开,东西我那儿都有。”
佟母眼睛发光,直直射向闺女。
“差不多。”佟姐被母亲的目光闪到,能不能的事在人为,大不了她把位置往后挪挪,门口多留出些地方便是。
“这碗好洗,我整两桶水放那儿给冲冲就行。”佟母高兴的拍了一把桌子。
“嫂子一个人忙得过来?”佟姐问道。
“让你哥搭把手不就行了,又不是不停地来回拉东西。”佟母怕闺女不信,“你嫂子说干准能干得成,你哥听她的。”
“那行,今天先这样,我回了,等后天我来带佟老板去医院。”关越把糖水鸡蛋吃得连一滴糖水都没剩。
“那回见。妈,你替我送送关老板。”佟姐支使着老母亲。
关越的大长腿消失在佟母热切的目光里。
“三儿,那咸菜赶紧给我来口。”关越骑着自行车回了店里。
三儿刚起,带着宿醉的头疼,正慢悠悠就着咸菜喝稀粥。
“老大,一般人出门回来不都是喝水么?你吃那大口咸菜干嘛?”三儿捧着粥碗问道。
“甜着了。”关越嚼着咸菜含糊说着,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爱喝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