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芳搬家已有了几日,除了在叫“花姐”还是“华哥”上稍稍纠结了一下,其他简直是顺利的不得了。
王婶子的大女婿给连廊中间加了个小铁门,让稍后屋彻底分格开来,她有了相对上独门独院。虽说只一个小后院,但院里种了一圈蔬菜,中间铺了砖,闲时搬把椅子便可见天边云卷云舒、天上星辰斗转。
像是真正意义上的家,独立的,不受他人所扰的家,当然也不是绝对。
“你家晚上吃什么?”华哥扒着铁门问着。
小铁门上下竖条条,中间横杆杆,刘秀芳一时分不清谁是被关着的那个。
有了华哥在前面开店,总得来讲这是唯一和一般人家不太一样的地方。
“华哥,你男装挺帅。”如今华哥清爽俊秀的没有一点Tony化,但三餐不继和一身发廊味儿证明着他的的确确是。
“甭说没用的,你吃啥,分我点呗。”华哥直直伸着手可怜巴巴道,“人多,我中午都没吃上饭。”
“我……”刘秀芳抱着沉甸甸的孩子,“我晚上请人来家里聚餐。”
声音越说越小,前后屋的,不请说不过去,可这局是借着她搬家给佟关周三方搭线,请又不合适。
“唉~”华哥手垂了下去,累一天了,还得出去吃饭,外面吃饭多贵。
“你那个……啊呀!”刘秀芳差点被孩子一把挠脸上,“要不你过来帮我看会儿孩子,我做饭匀出来一些给你。”
“行啊!”华哥来了精气神儿,胳膊又直直伸起来,“来,孩子我抱,你赶紧做饭去吧。”
人的精神有时来得就比较神经,华哥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