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朝着师父下跪的女人一听,冲上来抽了那个眼镜男一巴掌,说你要发财我不拦着,可你要拉我孩子垫背,我跟你没完!
这一巴掌劲儿使的不小,把那人眼镜都扇下来了。
男人被扇了,先是愣了愣,而后转过头来冷飕飕的看了女人一眼。
我瞧着,他这个时候应当是恨不得把这一巴掌用十倍的力气还回去。
可最后,他不仅硬生生的忍下了,甚至还挤出个笑脸,管那个女人叫了声二姑。
他指着我师父,说我们虚张声势,下一步就该坑钱了,让她别上当。
闻言,师父从兜里掏出一把干蜡皮儿,以迅雷之势扔到了眼镜男正喋喋不休的嘴里。
那眼镜男没留神,下意识的就吞进去了。
干蜡化了,很快就糊住了他的嗓子眼儿。
他想骂我师父出不了声儿,只能一个劲儿的指着我师父,手指头抖抖抖的,特别喜感。
师父此时点燃三柱香,放进嘴里,然后含住一口香烟,朝眼镜男吐了过去。
眼镜男闻了香烟,方才指着师父的手指头,便随着脑袋一起,慢慢地耷拉下来了。
等师父又是一口烟喷过去,他才缓缓抬起头,看向了刚才那个他称之为二姑的女人。
还操着一口十分陌生的口气对二姑说,你们赔我一张皮,我就不折腾你的孩子了。
我们四个知道师父这是让那个被剥皮的男人的鬼魂上了眼镜男的身了。
但其他人不知道啊。
他们听见眼镜男说话的声音和口吻,吓得嗷嗷的叫着往外跑。
可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把门锁了,他们咣当咣当的晃门,但就是出不去。
二姑也怕,她额头出的汗把头发帘都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