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贺家人是知情的!
师父说贺工这一天,一定去了鲁家。
并且,一定对鲁一鸣做了什么。
否则鲁晖的冤魂不会白白等待五年才对贺工下手!
案子查到这个地步,也到了该跟鲁一鸣对质的阶段了。
但当我们来到鲁家的时候,却发现鲁一鸣已经上吊自尽了。
法医除了发现他的胳膊和腿上有烧伤外,还在身上以及肛门处发现了撕裂伤。
根据对鲁一鸣肠道深处的分泌物的检测来看,他近期遭受过男性的侵犯。
通过对体液DNA检测,该男性的基因数列与贺工一致。
事后师父回忆起那天去鲁家的情形,说这父子俩心中的仇恨,可能在五年长河的稀释下,早已放下了。
我说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师父说那天他在鲁家仔细看了看,发现家里无论是家具摆设还是花花草草,都被打扫修整的干净利落,一团和气。
倘若鲁一鸣是个身背血海深仇,整日里琢磨如何杀人、活在黑暗当中的孩子,那他是不可能将日子过成这样活泼生动、充满希望的。
可贺工心胸侠榨,非要在鲁晖忌日这天糟蹋他的儿子。
那可就真的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了!
鲁一鸣看着不过十八九岁,被杀父仇人侵犯后,想必心里就扭曲了,失去理智了。
我说那贺家人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变态家长,这不是池鱼之殃么。
闻言文警官呵呵一笑,说你还真的以为贺家人不知情啊?
先不说贺家的晚辈,就说贺工的爱人!
自己老头儿大半夜出门,她不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