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了,顿时黯然失色,只得祈祷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期盼公子能早日好转。
福伯与兰、菊姐妹,也都只得无奈的转身各自离去。
福伯转身来到刘氏宗祠,停留在宗祠门口。
宗祠中刘老太公与两个少年正跪拜祈福。
闻听脚步声,刘老太公起身来到福伯面前。
两个少年也都一脸期待的看着福伯。
只见福伯微微摇头,众人又皆黯然。
两个少年再次跪倒叩拜,为他们的父亲祈福,只求列祖列宗能够保佑父亲早日好转。
而在祠堂密密麻麻摆放的牌位中,最上边一个赫然写着“高祖皇帝刘邦”之名。
福伯则跟着刘老太公走到宗祠外的小院内。
“阿福啊,你说景升有此一劫,是不是因为我这些年来做的孽事啊?”
刘老太公听闻自家孩儿得仙师救助,依旧未见好转,多少也有些彷徨。
“家主,这些年来暗中资助“太平道”一事,我等做的都甚为隐秘,绝对不可能被外人知晓。”
“而且其他世家大族也有暗中参与,要有灾祸也不可能单单我们一家承受,再说了太平道济世救人,我等暗中资助也不算做恶呀。”
管家福伯倒是有些不解,连忙回道。
“哎,暗中资助太平道一事,暂且先停了吧,有用无用且先求个心安吧。”
有些东西终究只有参与此事的极少数世家大族的族长也才知晓。
所以刘老太公也没多做解释,便令福伯且先暂停暗中资助太平道一事。
再回到东厢房中,梅、竹姐妹与左慈师徒,简单的用过早饭。
梅、竹姐妹便在左慈仙师的吩咐下,服下左慈仙师赐予的避邪丹药,每日一次的给公子擦洗起身子来。
葛玄则在小院里,一边熬煮着汤药,一边向师父左慈问道。
“师父,这刘家公子得了疫疾,前面几天也有药师,配了汤药,进行救治。”
“昨夜到今早又服了师父配的汤药,怎么依旧不见好转。”
“而且昨夜那星象,他的命星摇摇欲坠更甚从前,再查看他那脉象,微不可查,只怕时日无多了呀。”
左慈修道多年,不但精修道法及炼丹之术,在观星,卜算,医术,奇门遁甲等方面也都颇有建树。
这刘氏公子服下自己开的药方,依旧不见好转,左慈也有些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