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初:“你在那等着,我很快过来。”
“好。”
她把手机搁一旁,稍微整理了下,分类交给裴东识。
手腕被他扣住,往文件上压了压。
男人抬头,薄薄镜片后一双眸子含着几分凌冽。
“跟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见他。”
南娇娇讶异的抬眸,“嗯?”
“沈时初不安分,当年师父一眼看出他不是你的良配,可你非要嫁,哪怕被逐出师门你也不回头,她老人家知道我也在榕城,让我盯着你,这几年的时间,还不够你看清他的本性?”
“看清了。”
南娇娇拧了拧手腕,裴东识并没有压得太紧,她稍微一挣便被他放开了。
“这次去就是和他说清楚的。”
裴东识明显不信,但话不能说得太早。
“早些解决,是时候去看师父了。”
南娇娇默了默,喉咙里冲上来一阵氤氲,闷闷的发了声:“嗯。”
半小时后,沈时初来接南娇娇。
裴东识站在窗口,看着楼下,沈时初体贴的护着南娇娇坐进车里,连安全带都是他给系的,又从后座里拎了杯奶茶和蛋糕出来,放她手里,微笑着说了两句话才绕过车头,打开另一侧的车门。
绅士儒雅,体贴周到。
不得不说,沈时初生了一张好皮,当他想要花心思哄一个女人的时候,没人招架得住。
裴东识眼底浸着一片冷色,手里的茶凉了也没喝一口。
直到车子开远,他走回桌边,拿起南娇娇的画,眉眼间才隐隐浮上轻笑来。
“臭丫头,不务正业够久了,你该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