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别的都好,就是气性大,她手里握着那么多股份,等同于掐中沈时初的命脉,不过她并不想和沈时初再有牵扯,股份这才转到我手里,我对沈氏也没兴趣,但好歹是笔钱,不如薄三爷接过去?”
薄晏清点了一根烟,侧身倚在扶手上,清垂的眸半眯着,袅白烟线自他眼前拂过,俊脸凌厉紧绷,“经过她同意了?”
裴东识笑,“没有。”
薄晏清语气更冷,“你跟她什么关系?”
“师徒。”
“怎样的师徒?”
“她说,跟我谈恋爱是乱伦。”
薄晏清抬眸,神色略微一僵,裴东识坦然的笑了笑,“不信?”
“呵。”男人淡笑了一声。
“跟她在一起的是你吧?”裴东识突然问。
薄晏清抿了下唇,些微白烟从唇间溢出,他抬头看去,一双长眸泛着寒意,似讥似讽的扯了下唇,“她跟你倒是什么话都说。”
“她也说过,过段时间会带给我看,后来没有动静,是分开了?”裴东识向来温润的脸上,笑意渐渐褪去,眸底裹着一层凉意。
薄晏清心下震了震。
“薄三爷,娇娇感情很纯粹,你要是没打算真心对待,趁早离得远些。”
薄晏清弹了弹烟灰,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你在警告我?”
“算是吧,”裴东识喝了一口茶,“但我能警告你,却管不住她,她对你有情。”
否则也不会尽心尽力的救薄老太太。
谈话到这份上,有点崩了。
两个男人都没再说话,茶水也没续,快见底的时候,裴东识放下茶杯,忽然听见薄晏清开口说:“合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