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这些人和薄晏清那群人差不了多少,都是心狠手辣斩草除根的狠人,韩弃要是没有今天的地位,命早没了。
裴东识淡声道:“晚上我过去一趟,用针灸给他吊吊。”
晚七点,名伦。
薄晏清推开门,里面一众人立即站了起来,纷纷打招呼。
“晏哥。”
“三爷来了!”
“晏哥你帮我做主,我都亮明牌了,尼玛他们两跟我玩阴的,坑我呢,两块地都输出去了,你帮我看着点牌,我非得找回场子不可!”
路晋阳嘴里骂骂咧咧,想把薄晏清往牌桌上带,忽的觉察到薄晏清神色不对。
“晏哥,怎么了你?”
薄晏清往里走,扯松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沉着脸坐在那,周遭刹那间冰封了般。
所有人大气儿不敢出,怔怔的相互看看,心里怕得发毛。
墨庭深放下台球杆,抬手在路晋阳肩膀上摁了一下,“没事,玩你们的。”
路晋阳登时像看菩萨似的感激看他一眼,招呼着朋友去别处玩去,尽量声音小一些。
墨庭深拿了两个杯子,指尖隔空点了点,“红的还是白的?”
薄晏清把空杯子往当中一放。
墨庭深默默的把红酒推远了些,倒了半杯白酒,还没等他递出去,薄晏清自己伸手来拿,一仰脖子,一口气吞了个干净。
“呵。”
墨庭深用拇指和无名指贴住眼镜两端,往上推了一把,嘴角轻勾:“谁把你气成这样,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薄晏清眉头一皱,“你他妈的损不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