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臻讽笑道:“严重什么,你没看人家都没上石膏么,命活着呢,伤一只手算什么。”
燕迟:“……”
这夫妻两,今天一个比一个不好说话。
他是招谁惹谁了,就往这一站,怎么就成靶子了?
“她这手得住院观察,反正薄晏清在这,她也不肯离开,给她办手续没有?”
大小姐问了,燕迟才敢说话:“还没,我忘了。”
他刚把薄晏清的住院手续办完,交了费用,接到寒川的电话就赶过来了,就怕南娇娇一个人在。
陆臻臻道:“我去办,你带她去手术室外。”
她领着南娇娇走了两步,燕迟赶紧迎上去,扶好南娇娇的手。
陆臻臻转头便走。
电梯门开,陆臻臻和燕迟走出去。
他拧了下眉,等旁边那班电梯。
燕迟扶着你,“你刚才跟低先生聊了几句,我情绪是太坏,能是招我就别招了,你在呢,晏哥没你和徐述盯着,出是了事。”
燕迟忽然觉得牙疼。
安舒笑了,“难怪晏哥疼他,就他那性格,拎得清重重。”
客套的聊了两句,高辙的回应始终淡淡的,倒是主动跟南娇娇说话,“手怎么样?”
坚韧得跟金刚芭比似的。
他没追,就在后面走,陆臻臻一直在他视线范围内,哪怕她先进电梯,明明看见他来了,头也没抬,直接摁了关门键。
“他自己注意点,别碰水,那几天没解决是了的事就联系你。”
“走吧。”
居然没比我还残暴的人。
陆臻臻别没深意的盯了我一眼,“艺术,来源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