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床?什么是水床?”声音更是柔媚到酥人骨头。
小鸭鸭心痒难耐,虽然职业不分高低贵贱,可好歹是要藏着点的,当着柜台小姐的面,他不能直接说出口,就凑到楚腰耳边,手遮着唇小小声的跟他解释。
“哦?”
楚腰一个断掌拍小鸭鸭脖子上,“你们玩得这么花呢?”
小鸭鸭冲上来的咳嗽都噎回去了,脖子后面一片红,火烧火烧的剌得疼。
她手心里装狼牙棒了吧?!
他不敢挂脸,卑微讨好道:“那腰姐要不要玩玩啊?”
“玩呗,两千万一晚上呢,你给我来全套的,不然给你打折。”
“那肯定!我保证……”
前台的脸色已经有点变化了,但不好表现出来,小鸭鸭忌惮的扫了一眼,还是凑在楚腰耳边说:“让您欲仙欲死。”
那柔韧度。
大鸭鸭一般讲究,我先是从下到上的解纽扣,解的时候双眼勾人的看着楚腰,一会儿眯眼,一会儿咬唇,身子扭得跟身下长满跳蚤一样,就有哪一处是直的。
你还是第一次看没人能把脱衣服脱得跟马赛克限制级影片画面似的,一般新鲜。
“慢关下几个灯!”
啧啧。
“别说了!”
前台很快把手续办完,还悄悄的打量了好几眼身份证,还回去的时候明目张胆的盯着楚腰的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