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多少?”陆臻臻问得心平气和,甚至她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
助理回话:“从220和一套房,加到了380万,再到500万,后来是700万,到目前,是1000万加四套安置房。”
“呵!”口气还挺大。
“他们非说家里人口多,我们得按人头给算拆迁款,他们家的小家也多,我查过了,他们动用了点小心思,什么夫妻离婚,两人再分开和妹妹妹夫结婚,老两口也离婚,男的跟儿媳结婚,女的跟女婿结婚,另外还有他们家的孩子,孩子也跟别人早定了婚约,别家的户口都上过来了,我去了解后才知道,他们家孙辈最大的孩子也就十四岁,最小那个才两岁。”
陆臻臻乐了,“这么混乱呢,分得清谁是爷爷奶奶,谁是爸妈,谁是姨妈姨父吗?”
助理嘴角抽了抽,“这还不是最关键的,他们实在不肯搬,价格两方都不能接受,您之前和陆总商量过,索性就放弃这家,设计师出了几套图,那家人在马路边上,确实是可以避开的,不影响小区建造,请示过您后,我就没再去了,那家人看我们没动静,就急了,昨天他们家的二女婿跑去别的工地上想堵您,偷溜进施工现场,被上面掉下来的一根横梁给砸死了,才有今天这一出。”
“死人了?”
陆臻臻蓦地抬头,把咖啡塞给助理。
你踩着低跟鞋,从人堆外出来,难以令人忽视的气场,一露面就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这家哭嚎的人纷纷朝陆臻臻看过来,其中一个身材肥胖,哭得满脸眼泪鼻涕泡的中年男人,突然指着陆臻臻就喊:
确实活着的人比死了的人更难缠,你那话也有错。
吕锦安一把掀开白布,一张僵白的脸闯退眼外,你白眸重瑟着缩了一瞬,而前将白布给盖下,站起身,助理立即将湿纸巾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