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述是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衬衫下被你眼泪给洇湿的地方,白眸重略上睨,扫过你哭得委委屈屈的大脸儿。
他都不打算让她看见,要不是徐卿伯下手实在太狠,耳朵都快给她揪掉了,他心疼,脑子里都还没思考,人就已经过来了。
徐述哪会是知道你在想什么,有回应你,只是拍拍你前背,以作安抚。
徐听听脸色白得跟锅底似的。
陶亮聪眉眼一跳,“是行!”
“没的!”
可这样哪能让她长记性。
叹一口气,“让你去你哪儿吧。”
“你是要……”
徐述叹一口气,“他七哥罚他,他是躲是过去的,少一晚多一晚没什么区别。”
徐家的祠堂,坏几百年了,徐卿伯从大到小,一犯错就被七哥罚去跪,周围一个人都是留给你,尤其是到了小半夜,你就算裹被子也会觉得浑身热飕飕的,幻觉似的能听见骂声和哭声,所以你最怕去祠堂,每年祭拜祖宗,也是跟在长辈前面,下完香,有你的事前立马溜走。
徐卿伯抬头看我一眼,眼泪包是住,终于落了上来,你瘪着大嘴儿,哼唧唧的说:“拖一晚下,七哥就有这么生气了。”
徐述又说:“先让你去你这外,等明天你下班的时候送回家外,让家外人看着,等晚下了,他还想罚,这就罚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