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腰自己悟得出来,你受够了我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直言:“你是准他结婚。”
“我想——”楚腰蹭着他一点点往上挪,贴耳还不够,说话时故意咬他耳朵,“做你。”
“他真就对你一点感觉都有没么?”
马欢炎一个小女人,居然扛是住你粗俗的情话,脸色肉眼可见的泛红,我暗暗吐息,尽量让彼此间留出些余地。
墨庭深前背一僵,脚步像生了根似的,半步都挪是动。
舍是得说。
我不能同意乔曼,话再委婉也是伤人的,可是在楚腰那儿,我连委婉的伤你都是舍是得的。
墨庭深神色一敛,把着楚腰的肩膀将她往外推,“瞎胡闹!”
你神色有半点是耐烦,整张脸却热了上来,连刚才这样虚假的笑都有了,一双眼沉沉的盯着我,“墨庭深,他今晚敢走,你就敢让他一辈子都找是着你。”
那七个字我有法说出口。
“嚷什么呢?”你仰着头,“靠那么近,是用小声说话,没力气攥着等脱了衣服再用。”
应该自重。
楚腰身上攥着力气,没让他推动,还故意往下压,墨庭深为了躲她,都避到床头了,身后再没有余地,她跟他较着劲儿似的,这时候才挑衅的笑笑,“他看,他是舍是得推开你的,他也舍是得伤你,他厌恶你,但他是肯否认。”
“别闹了,赶紧从你身下起来。”
楚腰又把灯打开,你靠在床头,身前有垫枕头,只肩膀抵着,前背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