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送走嘛,那是个天生坏种,当年我们都小,路晋阳落水,没了半条命,差点没救回来,那天是他生日,离开几分钟就出事了,记得吧,我们几个都没挤到前面去,光跟着别人跑了,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后来路伯父让人把酒水全给收了,又没个人出来安抚场面,大家还以为路家是在赶客呢,气走不少人,后来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有宾客在酒水里下毒。”
南娇娇凑上来,下巴搁在薄晏清肩膀上,他往回看她,身子往后侧低着,方便她把手也搭上来。
他说:“是有这么回事,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陆臻臻问:“真投毒了?”
“毒是毒了,但不是宾客,那些话是为了把路家给摘干净,路伯母和路老太太给放出去的,实际上投毒的是路遥,我想想他那时多大……”
薄晏清:“三四岁?”
“对!就这个年龄,他有一次看见园丁除草,趁人没注意藏了一瓶除草剂,量用多少都是有记录的,园丁找遍了没找着,把这事往上报,路家上下这么多人,万一出点差错,谁担得起,可监控都查了,就没人怀疑路遥,他特么的多焉坏,东西藏了,隔了一个月才拿出来,在他哥的生日宴上往酒水里放,丝毫没考虑后果。”
南娇娇讶异道:“路哥是不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