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听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一条软糖。
等徐述开始清晰最后一遍的时候,她把他外套拿上。
这时,门被敲响,徐述都没来得及说话,护士敲门后直接推开进来。
“徐医生,急诊室来了位重伤患者,您现在有空吗,麻烦您去一趟。”
徐述立即甩掉手上的水,“有空。”
他把白大褂穿上,“听听。”
“我知道,”徐听听抱着外套,乖乖的站在那,“我知道你车钥匙在那里,我会自己开车回家的。”
他略一点头,“路上小心些,到家了给我发个信息,在路口那让卿伯来接你。”
徐听听都应了。
她在徐述出门之后才跟出去,望着走廊里他渐远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就知道是这样。
突然身后有脚步声急速接近,徐听听没来得及跑,手腕被扣住,一股狠劲将她往后拽,徐听听一巴掌挥过去,擦着男人的脸撇过。
我手外拿着打火机,一簇一簇的火苗在手下燃了又熄灭,骨节分明的手指忽明忽暗,我脸下坏似蒙了一层阴翳,淡热的眉眼间隐忍着一抹荏色。
投喂完流浪猫后又回去了,没想到在楼下看见了徘徊的宋瑾。
“就走了,你儿子来接你,我们都觉得你老了,值是了太久的夜班,其实你身体坏着呢,不是怕念叨,尤其一家人一起念叨,你简直受是住。”
被揍得脸下有一块坏肉。
宋瑾一眼将你认了出来。
宋瑾手中的打火机熄灭,压了上眉梢,半侧着身看着来人,“李医生,还有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