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她抬头的时候,又恢复了笑容,“嗯?”
叶婉婷点点头,“好。”
燕迟便拍了拍她手臂,安抚似的,又在她松手的同时,牵着她的手。
他走在前头,把叶婉婷给牵在身后。
推开包厢门,原以为里面会哄闹,谁曾想就门口一堆干废了的彩炮,包厢里一二十人,安静如鸡。
燕迟眼珠子滑到客厅里,瞄到一个人占了三座沙发的薄晏清,顿时明白了。
估计是推门的时候,这群兔崽子冲薄晏清放彩炮,全被一个冷脸给吓住了,都不敢说话也不敢闹腾,三三两两的抱团,怂得特别有求生欲。
“酒来了!来两个人搭把手!路晋阳就是个废物,全特么让小爷一个人抬了,累死我了!”
霍邻西将两箱红酒撂地上,摁着胳膊活动几圈,他一发话,呼啦啦的围上去一群人。
这阵仗把霍邻西给吓一跳,一脚踹最近的那人身上,“来这么多人干什么,吸氧啊?两三人就够了,全跟我围过来,我以为你们要找我干仗!”
被踹的人捂着肚子退走了,后面几个也跟着退,最后就剩三四个人来抬箱子。
按理说,应该闹出点动静才是,可偏就没人敢吱声,动作也小心翼翼,一个个偷感很重,像演默剧似的。
霍邻西心大,没觉得异常,还委屈巴拉的跟燕迟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