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冬芸哼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置信,柳眉倒竖道:“之前一辉那么想进果园上班,他死活不肯答应,现在冷不丁忽然想通了,还这么尽心尽力地培养一辉,谁知道他心里在憋着什么坏?!
我看他就是年纪大了,知道这辈子就只能靠一辉这个儿子养老送终了,想方设法地要绑住一辉的心呢!”
叶裳瑞没听懂她这话的逻辑,疑惑道:“一辉是赵叔的独子,赵叔有心培养一辉,让他有个一技之长也很正常,不见得就是想跟您抢儿子吧?”
“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一辉自从去果园上班之后就不愿回家了,我打电话喊他也没用!”
蔡冬芸越说越气,越气就越恨赵峰光,咬牙切齿道:“这次要不是我装病哄了一辉回家,不然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我总共就这么一个儿子,就指着和他相依为命过好日子呢!以前一辉出去,不管多晚都会记得回家,自从被赵峰光喊去了果园上班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别说回家了,连和我通电话都敷衍了许多,经常三句不到两句就说要去干活挂了我电话!
一辉以前不是这样的,肯定是被赵峰光唆使了才会疏离我的!”
夏颖莹这下听懂了,蔡冬芸不是无理取闹,就是一敏感脆弱又儿控的女人,因为不甘被视为养老保障的儿子忽略,这才故意搞事的。
如果她推断的没错,那这事就好解决了,夏颖莹坐在那沉思片刻,故作不解道:“蔡阿姨,一辉哥能洗心革面认真上班是好事,您应该感到欣慰才对,为什么要往最坏的方向想呢?”
蔡冬芸被问得一愣,一时竟是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