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夏颖莹随即通过座机给赵峰光打了个电话,将造访蔡冬芸的结果挑着重点说了一下,最后总结道:“之前我听您蔡阿姨不肯放赵一辉回家,还以为是个胡搅蛮缠不讲理的,结果人家挺通情达理的,只是你们之前积攒的矛盾太多,以至于她对你有很深的成见。”
听说儿子还是愿意回果园上班的,赵峰光悬着的心落下来,也有心思开起了玩笑,自嘲道:“大概我长着一张让她生气的脸吧,她一看到我就只有横眉冷对,别说讲理,不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一顿都算不错了!”
夏颖莹闻言就笑了,打趣道:“这是因为您不懂说话的艺术,女人是听觉形动物,您平常肯定对她没什么好话吧?但凡您多夸她几句,没准你们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僵持的局面了。”
认识这么久,夏颖莹对赵峰光的为人也了解个七七八八,这就一工作狂老直男,处世标准就是直来直往,从不搞虚头巴脑弯弯绕绕那一套,熟识他的人知道他是对事不对人,不熟的,还以为被他针对上了。
赵峰光当然也清楚自己的脾性,就不是个温柔体贴有耐心的,深叹了口气,沉缓的语调中透着浓浓的疲惫,“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这辈子都改不了了!如果时光能回溯,当初我宁可一个人单着,也不会为了让父母安心结这个婚!”
“但您现在就是个有家有口的人,除了要为自己生活,您还得为家人考虑一下。”
夏颖莹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就事论事道:“何况您和蔡阿姨也没离婚,身为丈夫,您是要对她负最起码的责任的,至少多花点时间陪陪她吧。”
赵峰光摇了摇头,无力道:“我和她现在就是两看两相厌,,不见面还好,见了面就要掐架的,她现在就只要儿子,早就不需要我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