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小麦,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温也眼光锐利,射出无数把醋意的小箭。
我脸热地冒烟,咳嗽了声:“就小孩儿们一块儿瞎玩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对,有什么不能说的!”小雪打开话匣子,回忆道,“我记得有次打蜂窝,好多小伙伴都被叮了包,就你没事儿,巩凡把衣服脱下来给你挡着,他被蛰了三四十个大包,连眼皮都肿了。”
“去偷瓜那次,你脚了崴,还是巩凡背你回去的。”
“小时候你经常在他家吃饭,巩凡知道你喜欢吃海鲜,他求他爸跑了好几次市里,这事巩凡他老爸宣传的整个村子都知道。”
“咱们晚上在巩凡家看动画片看的晚了,你怕村外回家的那段路,每次是巩凡送你。”
“哎,小麦,巩凡是不是喜欢你啊。”小雪一拍大腿,恍然道,“之前没觉得,现在想想,绝对是!”
“不过你现在有男朋友了,他喜欢也白搭,再说了都是小时候……”
要不是在开车,我真想捂住这个大嘴巴。
温也的眼神已经可以刀人了。
小雪又凑到我座位头枕处,小声道:“小麦,我要是追巩凡,会不会……”
我斩钉截铁道:“不会!绝对不会!小雪,你放心大胆地追巩凡!我和巩凡没有任何关系!小时候我把他当哥哥,他把我当妹妹而已!”
“他爸当时是咱们村的村长,家里有钱,好吃的多,太姥姥家什么都没有,我那时候又不会做饭,故意跑人家去蹭饭,我不是还经常去你家吃饭吗。”我全部是解释给温也听的。
小雪嘿嘿笑道:“行,那我再追追。”
到了快捷酒店,小雪去开房,用子俊的微信把房号发给了那个女人。
“唉唉唉,你要干嘛?咱们就要上去了!”我被温也拉着走。
他快速找到安全通道,我人还没站稳,就被推到墙上,整个身躯被挤在胸膛与墙中间,疾风骤雨的吻就落了下来。
不同往日的缠绵吮吸,这次更多的是泄愤的噬咬。
我知道他正在吃醋,醋意很浓的那种,所以我不敢、也不想反抗,任由他咬破我的舌头和嘴角。
只为安抚他。
直到他开始撩起我的裙子,手打算往里探,我才惊恐地推开他:“这是外面,会被人看到!”
温也单手紧紧钳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箍住我的腰背,垂眸凝视。
他眼神阴郁暗沉,醋意的火苗熊熊燃烧。
我俩因为刚才的疯狂而胸腔剧烈起伏。
“我从来不知道情爱如此折磨。”他用拇指摩挲着我还在流血的嘴唇,声音喑哑,“折磨的人想发疯,甚至升起丑陋的妒忌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