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徐江亭叫住了那兵士:“今天不装死,本都尉要会会这太守的人。”
一般情况下。
就是不断通报。
不给结果。
一个字,就是拖。
先拖外面的几天再说。
不明面上抗令。
将来,就是追责,徐江亭也可以说,他不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见到传令兵。
他有兵权在手。
一个一城文官之首的太守,充其量就几百几千府卫,想判他罚他,还真是做不到。
就算是这个事情捅上去,被参到了石都兵部,那等到石都派遣的调查事情的钦差大臣历经一年多的时间到达南荒城,再不断的调查,说不上就多长时间过去了。
查出来了,也拿不住他。
石都现在自顾不暇,灾祸四起,更不可能是管这个被半放弃的边城了。
再加上,再有两天时间,就要和太守府完全的翻脸了。
徐江亭也是懒得装了。
不装了。
摊牌了。
直面对方,表明自己的态度。
“是。”
兵士笑笑,他连忙挥手,叫了几个人,和他一起将门口的木制尖刺拦路障碍给搬开。
“驾!”
徐江亭拍了一巴掌马,和朱亚武一起出了大门,走出去十几米,与陈卫石一方对峙。
徐江亭仰着下巴看向陈卫石:“我乃靠山州大营都尉徐江亭,有什么事,跟我说。”
陈卫石也看向了这两人。
他之前就看到了这两人在大门里面嘀嘀咕咕的,距离略远,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没想到,这两个,就是靠山州大营的主官。
陈卫石不卑不亢道:“太守大人有令,南方林兽族侵袭我南荒城南边州会县之地,战端一开,令你靠山州大营所部集结兵马,与我一同寻思南下,支援南边州,共同痛击兽族。”
徐江亭面带笑意:“太守?哪一位太守啊?南荒城的太守之位不是一直空缺着的吗?小将军,真不好意思啊,我徐某人久居军营,消息不灵通,还真不知道咱南荒城什么时候有了太守。再者说,就是有那什么太守,那也是管文官的,我们听军令,只听我们大都督的!有事情,请传达我们的上官南荒城兵马大都督梁育才大人,大都督下令,我们痛击南荒大森林/南方林兽族,那是义不容辞!
不是大都督下令,我们确认不了你们的身份,你们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说到后面,他收敛了笑容,变得严肃,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