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绰忙道:“不敢当,不敢当!刘绰少不更事,要跟几位学士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一旁宋若莘也走了过来道:“刘学士谦虚了。你的那首《生查子·元夕》教坊已经排演上了,十分好听。何时你若得空,我带你去教坊那边看看。他们也早就想一睹你的风采了。词中那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真是绝妙。情景交融,言有尽而意无穷。此等朦胧清幽、婉约柔美的意境,真是令人心醉!我已经许久没有读到这么美的词句了!”
宋若昭为人练达,热情道:“长姐,咱们还是先让刘学士入座吧。刘学士,这间书房是内文学馆最宽敞明亮的,以后你就与我们姐妹一起都在这里办公好了!那边临窗便于赏景的位子是特意给你留的,你看看可还满意?”
刘绰看了看,那位子的确绝佳,窗明几净,临树靠水,抬头就可欣赏庭院中的美景。
似乎,这两个人都很好相处啊!她心内有些小小的庆幸。“这位子很好!多谢....两位宋学士!”
宋若莘笑道:“我们姐妹都姓宋,又在一处任职,以官职称呼起来,的确不便。刘学士,你以后可以直呼我们的名字,也可以如宫人们那般,在学士前头加上个‘一二三四五’来区分我们。”
刘绰轻笑。直接叫名字自是不妥,跟宫人们一起喊,则既生分又麻烦。
说起来,要是加上上辈子的岁数,她倒真可以跟她们姐妹相称。
“我年纪小,还是叫几位姐姐吧!”刘绰道,“多谢若莘姐姐和若昭姐姐费心为我安排!”
没有哪个三四十岁的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