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能干上。”
白芷羞臊的看了眼四周,轻啐了口:“呸,不要脸,挂了!”
陈默美滋滋的挂了电话,对着三个小家伙说道:“表现不错,晚上吃肉。”
三个小家伙玩儿了一阵,大黄小白又骑在多余身上,三个小家伙噌噌的上了后山。
白芷今晚上是没空了,陈默算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既然知道了那个女孩儿的事情,陈默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东北的冬天少不了什么,自然是铁锅炖。
在陈默的记忆中,小时候他们这是没有铁锅炖的。现在的铁锅炖和以前家里的酸菜炖大鹅,榛蘑炖大公鸡没啥区别。
只不过里面又加了一些配菜,什么粉皮啊,什么土豆茄子芸豆干,说句真心话,是真不好吃,就光有咸味。
至于为什么能火。。。。
城里以前也是有铁锅的,后来住了楼房,铁锅没了,火炕没了。
几十年没吃过铁锅吃的东西,甚至他们的子孙后代也没吃过,猛地一吃,哎,真好吃,就是这个味儿。
可是在农村,谁家做饭不用铁锅,不用铁锅确实不香。
城里没吃过,村里吃够了。。。
那句话咋说的来着,城里人的旅游就是拿钱去乡下人待够的农村,农村人旅游就是去城里人迫切想逃离的城市。
嗯,就是这个理。
该说不说,今天桃源公社的小鸡大鹅是遭了罪了。
晚上七点多,这群游祖宗们吃饱喝足,来到了大榆树。陈默早就批了烟花爆竹售卖许可证,农村可不比城里,可劲儿放,那点儿排量,都不够桃园几口气吸的。
大到礼花加特林,小到划炮迪迪金,这群几百个月大的宝宝们,玩儿的不亦乐乎。
陈默也跟着凑热闹,拿着两个二踢脚直接点燃。
二踢脚这玩意儿可是鞭炮界的唢呐,那叫一个流氓。随着引线燃尽,咚的一声震耳欲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一簇小光点吸引。
紧接着,是一声如同炮弹般的“pang”的声音,比第一声更加的响亮。
随着第二声的结束,整个山谷都传来一阵阵回音,伴着极具韵律的哗哗声,特别的刺激。
“老公,我也要玩儿那个!”
“行,整一个!”
“老公,我。。。”
“没事,咱也整一个。”
“不是。。。”
“那咋了?整俩?不行整十个,不差钱!”
“我冻拉拉尿了。”
“卧槽,你咋发现的?”
“我咋发现的,我特么拿八倍镜发现的,一天天,凑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