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去了对面的土菜馆,饭菜陈默早就订好了,一个杀猪菜,一个锅包肉,还有小鸡炖蘑菇和溜三样。
菜上桌,陈默给许毅起了瓶啤酒。
“许哥,咱先走一个,欢迎你来到B市。”
碰了杯,陈默一饮而尽,许毅也陪着喝完,然后眼巴巴的看着陈默。
“小默啊,那个,先说正事儿?”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咱家现在就咱俩,主要就是调理身体和部分疑难杂症,当然了,和西医有关的暂时我是不想上。”
“一来是咱们这有社区诊所,二来是能省不少麻烦。”
许毅点了点头,说道:“那感情好,我听我老师说针灸和推拿什么的都得会,我吧,这些倒是会,就是不知道路子和你们这一不一样。”
陈默给许毅倒了杯酒:“师兄,路子无所谓,伟人不是说过么,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天下医学门类众多,有些东西触类旁通,有些地方大不相同,但是基本殊途同归。只要能治好病人,啥事儿都好说,拿捏不准的,咱们再商量。”
许毅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事儿杜老师应该跟你说过了,我寻思着别给你添麻烦。”
“嗨。”
陈默摆了摆手,说道:“师兄,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每年医闹,讹人的不知道有多少个,有的误诊是真误诊,但是那种都能上新闻的。”
“也有和你这样的,只能认倒霉。我实习那会儿,碰到了个颅内出血的,我当时啥都没想,直接给他下了针,结果呢,本来我再熬两年就能去急诊科了,那一下我直接通报批评。”
“我做的事儿我没觉得做错,但是吧,有的时候有些事儿你根本没办法。咱们不是规则的制定者,咱们也没有能力去逾越规则,所以咱们只能受着。”
陈默和许毅喝了杯酒,接着说道。
“其实我最怕的,就是咱们这帮子医生,真因为一些小事儿,就扔了传承,扔了自己几年几十年所坚持努力的信念,趴下不可怕,可怕的是趴下之后不想起来了。”
许毅眼眶有些湿润,这两年他何尝不想重新穿上白大褂,但是根本就没有人愿意用他。
说实话,要不是杜世昌给他打电话,他真的想放弃这个行业。
有时候,得先活着,才能有追求和理想。
“喝!”
#审核一直不过,删了六百字,咳咳,凑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