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麻药劲,白芷开始疼了。
陈若愚七斤六两,个头属实不小。几乎所有女的生孩子都会对身体造成损伤,什么撕裂或者侧切,或多或少都有。
要么说以前生产危险,容易大出血。你想想,那么大点儿地方钻出一个大胖小子,能不受伤么。
陈默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坐在白芷身边抓着白芷的手,给她一些慰藉。
等白芷睡着,陈默带着关关回了家。
24号下午,白芷出院了。
满打满算两整天的功夫,陈若愚就肉眼可见的圆润了不少,孩子就是这样,一天一个样。
一回家,姥姥的嘴就合不上了,坐在陈若愚旁边挪不动步了。
小家伙眼珠子黑乎乎的,一直盯着姥姥瞅,他才生出来没两天,视线并不长,也就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但是这小子能从声音分辨出谁,还有味道,这就很神奇。
整完孩子,陈默就又去了医馆,不去不行,别看又招了个医生,还是那么忙活。
八点来钟,陈默关上卷帘门,溜溜达达回了家,换好衣服洗完手喷完酒精,陈默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的进了卧室。
姥姥还在陈若愚旁边守着,陈默瞅了一眼,陈若愚还没睡,应该刚醒不一会儿。
“大儿子,爸爸回来了。”
陈默一张嘴,陈若愚就急了,本身就小,别说翻身了,动脑袋都没那么利索,小脚丫子一阵乱蹬。
“你瞅瞅给你急得,真厉害了啊,还能听出你爸的动静。”
白芷幽怨的说道:“能听不出么,自打这小家伙胎动开始,他爸就天天趴肚子上跟他儿子说话,这家伙,折腾死我了。”
陈默笑着慢慢抱起陈若愚,小家伙软乎乎的,身上香香的,那感觉,让陈默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就坐在那瞅着,陈默把陈若愚放腿上,一只手还握着他的脚丫子,笑的跟痴汉一样。
过了二十来分钟,陈若愚突然皱紧了眉头,一脸认真,小脚丫子也绷紧了。
“噗。。。。”
又是一个大屁,而且这屁的声音,明显有点儿湿。陈若愚攥着拳头,臭味儿噌一下就出来了。
陈默眨了眨眼,小家伙的眉头舒展开来,看着陈默酝酿两秒,然后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小陈默你是不是弄疼他了!你看给你贱的!”
二姑穿着睡衣跑了进来,不光二姑,宁太太也跟着跑了进来,凶巴巴的盯着陈默。
小家伙声音那叫一个响,震得陈默耳朵都嗡嗡的,他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说道:“你俩好好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