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总是简洁而平淡。
“我不清楚你过去的痛苦与遭遇是什么。”
“但现在圣仙会已被我消灭，所有曾伤害过你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
“这里是龙虎山，我是龙虎山的天师。”
“我想收你为徒。”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绝不会勉强你。”
“你可以安心地离开，或者选择留在龙虎山上，从此以后，再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张烨清语气温和且充满感染力。
少女听到这番话后，整个人都不禁剧烈一颤。
然后在张烨清惊讶的目光中，她突然放声痛哭起来！
这哭声令张烨清瞬间陷入无措。
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那稍显圆润的娃娃脸尚未发育完全。
她的眼泪如珍珠般滚落，落地即刻化作热浪，烧出一个大洞，腾起袅袅烟雾。
张烨清眉头紧皱，原来这丫头连眼泪都带有剧毒！
这种毒性显然并非先天拥有，而是后天被人为残忍制造出来的！
他不禁回想起郑化向他描述的关于圣仙会圣女的经历——
自幼被圣仙会劫持，未曾有过玩伴和童年时光。
从出生起便与各种毒物共处，以毒物为食，最终成为唯一存活下来的圣仙会圣女！
该死！
想到此处，张烨清心头怒火中烧！
这圣仙会的行径简直禽兽不如！
若非他们已遭灭顶之灾，张烨清真想再杀他们一次，以泄心头之恨！
面对哭泣不止的少女，张烨清并未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少女的哭声响彻云霄，甚至引得夏珂从房间内走出。
夏珂满脸幽怨地瞥了一眼张烨清，短短几天不见，本以为自己突破B级就能轻松拿下他，没想到这家伙实力飙升如此迅猛，如今竟已达到了A级大宗师境界！
此刻，夏珂的视线也聚焦到了正在哭泣的少女身上，她对这位圣仙会的圣女并不陌生，知晓其曾被张烨清所救，而今张烨清欲收她为徒，却不知为何会出现眼前的这一幕。
夏珂身影一闪，瞬移到了张烨清身旁，向他投去疑惑的一瞥。
张烨清微微摇头，示意不必多言。
少女足足哭了半个多小时，仿佛将多年积压的苦楚尽数倾泻而出。
张烨清与夏珂则始终站在那里，耐心等待她发泄完毕。
能够通过哭泣释放内心的情感，并非坏事，至少表明她愿意正视过去，而非将一切压抑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