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和其他叔父打了个招呼后,直接坐回了文俊的车内。
“妈的,邓伯刚刚那什么意思?怀疑我们?”一上车,东莞仔就开骂了。
文俊耸耸肩,看了一眼东莞仔身上的玉牌:“不然呢?现在吉米仔出事,我们的嫌疑还真是最大的,而且谁让你没事也带了个玉牌?”
“靠,老子这玉牌是传家宝,好吧?”东莞仔无语。
他脖子上的玉牌从他出来混的那一天就一直戴着,没想到就这个也有被人误会的一天。
这个时候文俊突然沉默了,好半天之后他才开口道:“我好像也见过戴着这个牌子的人,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嗯?你也见过?是我?”东莞仔询问道。
文俊摇摇头:“不是你,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的。”
就在这个时候,前排的司机突然开口了。
“大哥,你说的带玉牌的人,那是阿渣嘛?”
文俊别过头,有些好奇道:“阿渣?”
“是啊,托尼的大哥啊,他平时去舞池跳舞总